CNA：数量有其自身的质量（2025） 43页

这篇由CNA公司发布的研究报告《数量自有其质量：俄乌冲突后俄罗斯情报行动的转变》，分析了俄乌冲突后俄罗斯情报行动从精准行动转向更广泛、数量驱动战略的转变。报告指出，这种转变是由俄罗斯不断扩大的行动需求驱动的，尽管受到情报人员大规模驱逐和迅速扩大行动的紧迫性的限制，俄罗斯情报部门还是优先考虑数量而非质量，依靠大量廉价、低效和不专业的资源来开展行动。这种转变对俄罗斯情报效力、资源管理以及全球安全都产生了重大影响。 1. **俄罗斯情报行动的转变** - **从精准到数量的转变**：冷战时期，苏联情报行动以精准和使用训练有素的特工为特点，重点针对高价值目标。苏联解体后，俄罗斯情报部门在很大程度上保持了这种方法。然而，自2022年全面入侵乌克兰以来，俄罗斯情报行动越来越优先考虑数量而非精准度，反映了其军事战略中更广泛的趋势，即倾向于压倒性力量而非精准打击。 - **破坏、情报收集和影响行动的激增**：俄罗斯情报部门长期以来一直是实现战略目标的主要工具，破坏行动是其主要手段之一。近年来，针对关键基础设施、军事基地、交通网络以及制造和存储设施的破坏行动激增，这些行动范围广泛且不分青红皂白，目标涵盖从芬兰的水处理设施到立陶宛和波兰的宜家商店等。此外，俄罗斯还加强了影响行动和情报收集，通过社交媒体、加密渠道招募特工，并利用加密货币进行秘密支付，以扩大其全球影响力。 2. **转变的驱动因素** - **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西方对乌克兰的支持使俄罗斯的快速胜利计划受挫，促使俄罗斯情报部门将重点转向削弱这种支持。 - **行动能力的下降**：俄罗斯与西方关系的恶化导致大量情报人员被驱逐，行动能力受限，迫使俄罗斯情报部门转向招募临时工和利用数字平台，采用类似于 “肉磨机” 的策略，以数量优势弥补质量不足。 - **技术和能力差距**：俄罗斯太空能力的下降影响了其在乌克兰的情报收集，促使其招募临时工以弥补卫星情报的不足。 - **组织文化的影响**：俄罗斯情报系统注重忠诚而非专业精神，奖励服从命令的人，这导致了对数量的优先考虑和对行动效果的忽视。 3. **对全球情报和安全的影响** - **对北约关系的影响**：俄罗斯大量的破坏和影响行动可能会破坏和紧张北约关系，特别是对波罗的海国家等战略要地的破坏行动，可能会影响地区稳定。 - **安全风险增加**：俄罗斯采用数量驱动的情报行动增加了物理破坏和地缘政治紧张局势的风险，对关键基础设施的攻击可能会产生长期影响，如扰乱欧洲的能源供应。 - **反情报挑战**：俄罗斯情报招募与伊斯兰恐怖组织招募的相似性增加了反情报工作的复杂性，需要加强战略以应对这一挑战。 4. **应对建议** - **加强情报合作与整合**：北约及其盟友应加强协调与信息共享，以统一和积极的方式应对俄罗斯情报活动。 - **提高归因和分析能力**：改进归因技术，加快信息披露，以更迅速、协调地应对俄罗斯的隐蔽行动。 - **加强对社交媒体和加密通信平台的监测**：密切关注俄罗斯情报部门用于招募的平台，与平台提供商合作，限制加密货币交易机器人的活动。 - **开展针对弱势群体的宣传项目**：提高对俄罗斯情报招募策略的认识，增强弱势群体的警惕性，以便及时发现和破坏招募企图。 - **强调快速披露和公众意识**：迅速披露俄罗斯的破坏或影响企图，加强公众意识，以应对虚假信息并减少其影响。 - **适应战争和情报的演变性质**：北约及其盟友需要重新评估当前的反情报战略，以适应数量驱动、分散化行动日益普遍的局面。